养狗未遂
现代pa，出于剧情需要，这次你薇01年生。虽然感觉大家都知道济公是谁，但为了以防万一还是解释一下：他是一个很厉害且不按套路出牌的好和尚，会用奇奇怪怪的方法拐弯抹角地惩罚恶人，救助被压迫的对象。你薇有钱有势远不到穷苦无依的地步，所以济公只帮了她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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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头短发如血般猩红、须发皆在燃烧的中年男子脚蹬火云落在浮空仙府前，大步就要进入。住在此处的剑仙与其他神仙不同，不喜使役仙仆，也不收用妖类做坐骑，故洞府常年无人看守。
剑仙本尊性格孤僻乖张，基本不赴别个神仙开的宴会，门庭冷清是自然。因其法力高深莫测，平日里也没有神仙会无缘无故招惹他，除了关系与他亲近的烈火仙尊会来与他饮酒外，这里竟好似万年不变的虚空死地。
未等相客思进入仙府，一句洪钟般的声音在这方天空响起：“红发，今日登门所为何事？”
接着一道人影凭空出现在他面前，只见那人剑眉星目，背后背着一柄黑色大剑，正是剑仙。
相客思嘿嘿一笑：“还能有什么事，我有一批酿了三万年的好酒今日启封，特来邀你一尝。”
说罢他长袖一抚，在地上变出一套东海珊瑚制的酒具，还有一个未启封的酒坛。剑仙见状不再言语，二位仙人席地而坐，不拘礼节地在洞府前对饮。
“这次我在‘一醉万年’里加了人参果和月光，需得用这琥珀杯来盛才好。”相客思先是倒满了剑仙面前的琥珀酒盏，又来倒自己面前的酒盏。
剑仙举起酒盏到唇边嗅了嗅，又尝了一口，便把酒盏放下了。
相客思有些不甘心：“你且说我酿的如何？”
“不如杜康酿的南柯。”
“嗐，我哪能和酒仙比。罢了罢了，还是喝南柯吧。”相客思一拍手，二仙之间的酒具又换了一套木的，“南柯需得人间的酒具来喝才好。对了，你可知那灵鸽仙子触犯天条一事？”
“不知，愿闻其详。”
相客思也不意外，便说：“此事还得从二十万年前一飞升上来的鳄妖说起，那鳄妖后来不是因为滥杀凡人被打入天牢了么？灵鸽那小丫头生在天界，善良单纯，不懂那些妖仙的狡诈，经过他的牢房看他受火刑的惨状不忍，竟私自给了他一捧灵露。此事被守天牢的仙卒发现，上报天帝，天帝震怒，又得知灵鸽与这鳄妖确有一段姻缘未了，便罚他们一道入凡间了结。这灵鸽仙子既是万毒上人与孔雀莲仙子的独女，二位恳请上帝让他们也入轮回陪女受罚。万毒上人和鳄妖三十日前先后入了轮回，孔雀莲仙子在天庭有纺仙纱的要务，便说让灵鸽先替她做一阵，等她在人间诞下她后再回来，这样中间不过差了两日，也不怎么耽误。现在孔雀莲仙子已回天庭，只是不知灵鸽仙子能否受得住那鳄妖。我听说鳄妖乃灵鸽仙子命中注定的情劫，渡不过就会身死道消。啧啧，要我说啊，生下来就是仙种还不如咱们这些飞升上来的妖仙修为要实打实，灵鸽这一去只怕回不来喽。”
“哼，万毒上人在天庭何等地位，保不住独女，此事只怕有谁在背后推波助澜。”
相客思做了个手势：“不可说，不可说。”
剑仙便不再言语，待二仙把杯中物饮尽，相客思抹了抹嘴，依旧是长袖一抚，将眼前物什收入袖中，道了声“告辞”，像来时那样踏着火云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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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寇家家主喜得千金，宅子门口来了一个衣着破烂、披头散发的和尚。寇氏夫妇平日里乐善好施，遇到要饭的都会叫人施舍人家一顿饭和一些钱，门卫已经不需要询问老爷的意见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然而这和尚嫌门卫给的饭太素，没有荤的，嚷嚷着要吃鱼吃肉，还要有酒。门卫认定此人贪得无厌，正准备赶他走，然而寇布拉的车刚好从门口开过去，寇布拉摇下车窗问发生了什么，门卫便把这和尚要吃荤的事一五一十说了。
寇布拉觉得有趣，问他：“出家人不是不沾酒肉吗？”
对方答道：“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
寇布拉看他面黄肌瘦，一只鞋都不见了，身上脏兮兮的不知道多少天没洗澡，心生同情，让佣人带他去洗澡，又叫厨子做了一桌有鱼有肉还有酒的菜招待他。
寇布拉回到家逗弄摇篮里的女儿，薇薇朝他挥动着短短的四肢，在他把她抱起来后咯咯笑了。
没一会佣人来报说这和尚身上泥太多，把下水道洗堵了，寇布拉问：“那他洗干净了吗？”
佣人摇摇头，过一会另一个佣人说：“先生，那和尚吃饱喝足了，吵着要见大小姐。”
蒂蒂怀孕时常做同一个怪梦，梦里每次都有白鸽衔金橄榄枝落到她肚子上，她觉得这个女儿大有来历。这会听说有和尚上门，蒂蒂有点好奇对方能看出些什么，征求丈夫的意见。
寇布拉心想他们身边有保镖在，那人就一细胳膊细腿的和尚，也不怕对方心存歹意，便让人放他进来。
那穿破袈裟的和尚和没洗过澡一样臭不可闻，他一进屋保镖们都纷纷捂住口鼻，出于礼数寇布拉只是皱了皱眉，强忍着生理上的不适，把妻子怀孕时做的梦和他说了。
和尚大笑着摇了摇手里的蒲扇，说：“哪里是灵鸽，这不是一条狗吗？”
所有人都对他怒目而视，站在寇布拉边上的伊康穆忍不住了，呵斥道：“你怎么说话呢？老爷给你吃喝，你竟然这样辱骂大小姐……”
他话没说完，那和尚忽然一改嬉笑，严肃地对蒂蒂说：“孔雀莲仙，你该归位了！”
说罢他用扇子朝着她的方向扇了一下，然后一阵风似的跑了，没人能反应过来，全留在原地面面相觑。
之后蒂蒂开始生病，一天比一天重，怎么也治不好，去医院医生都说她身体各项指标正常。薇薇没满周岁妈妈就去世了，伊康穆怀疑是那和尚对蒂蒂做了什么，但他们没有证据。
这件事成了寇布拉心里的一个结，他千方百计寻找那个和尚但就是找不到，不过谁也没有告诉薇薇这件事。
唯一让他感到安慰的是亡妻留下来的女儿十分优秀，薇薇从小聪明伶俐，乖巧懂事，身体健康，成绩优异，出落成一个标准的大家闺秀。
薇薇一直过着一帆风顺的人生，高考也如愿考上了心仪的大学，直到十八岁那年的暑假。那天她像往常一样到四海广场和朋友们聚餐，和大家分别后接到贝尔发来的短信，他说今天有事不能来接她，问她能不能自己打车回家。
这种事之前也常有发生，薇薇没有在意，看看这边不好打车，于是徒步往她认为的好打车的方向走。
她走了几百米，看到一个浑身是血躺在垃圾堆里呻吟的长发和尚。现在是夏天，垃圾堆里腐烂水果和发酵食物的味道熏得人头晕，可在薇薇眼里他是一个受伤需要救助的人。
“喂，你没事吧？听得到我的声音吗？我打了120，你坚持一下。”薇薇毫不犹豫地在他身边蹲下，察看他的情况。
他的腿断了，露出森森白骨，看得薇薇胆战心惊。她没有学过急救知识，也不敢随意移动伤患的位置，只能替他驱赶苍蝇，算是给他人道主义关怀。
这个和尚奄奄一息地向薇薇伸出手，他手上也很脏，薇薇握住了它，结果被他用力一拽，她整个人跌在垃圾堆上。
接着他抓起垃圾往她身上丢，什么烂水果、物品包装袋啊，一股脑地扔她，大有要把她埋进去的架势。她刚要尖叫，他把一个软糯的糖丸塞到她嘴里，脏手捂住她的嘴，硬是让她吞了下去。
薇薇好不容易从他手里挣脱，身上脏了，整个人都是懵的。她想这个流浪汉精神可能不正常，难怪被人打断了腿，不过她没有介意，只当自己倒霉。
医护人员赶到现场，把他抬上担架。薇薇怕他没钱得不到救助，上车陪他到医院用自己的零花钱给他付了医药费，还留了联系方式给医院。
她去医院的卫生间简单洗了手和脸，头发被不知名汤汁淋过，黏糊糊地结成一缕一缕。她想起那个流浪汉让她吞掉的不知名物体，心里直犯恶心，干呕半天也没吐出来，只好作罢。
她手机付完钱就没电了，现在只想找个可租借的充电宝充电开机，然后赶紧回家好好洗个澡。她从医院出去，一路上遇到的人都因为她身上难闻的味道对她避让不及。薇薇很抱歉自己熏到了别人，如果可以她也不想让他们闻到臭味。
她找到路边一家自动租充电宝的机器，把手机插上临时充电的插头等它开机。这时一辆宝马七系在街边停下来，一个黑发背头穿大衣的男人下车，眼睛看着她，问她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薇薇认得他，他是S市知名企业家沙克达，爱好是做慈善，给偏远地区捐了好多座希望小学，还是18年的十位五好市民之一。
总而言之薇薇对他印象不错，但他们的交际圈并不重合，也就是说他应该不认识才对。
“你看起来需要帮助，可怜的小东西。”他喃喃。
薇薇低头看看自己现在狼狈的样子，好像是很需要帮助。
她以为他和爸爸一样是个热心人士，便跟他说没关系，她遇到了一些意外，但她能自己想办法回家。在薇薇看来他们聊天聊到一半，他突然就把手伸到她面前让她闻。薇薇正不知如何是好，之后他又笑眯眯地来摸她的头。
嗯？这是把她当成猫了吗？薇薇知道给陌生猫咪闻手能降低对方的警惕心，她有些不知所措，他一把把她抱上车，让司机去宠物店。
薇薇愣住了，这算什么？光天化日之下把她拐走？说真的她实在搞不清状况。
“等一下，我手机，我手机还在那家店门口。”薇薇急了，想让司机停车，但他目不斜视，像是听不到她的话一样。
沙克达对薇薇的话是充耳不闻，表情慈祥地看着她：“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让他停车！”薇薇指责他：“你这是绑架！”
他看着她光秃秃的身后：“谁把你的尾巴剪了？虐狗的人真是太可恶了，那种混蛋我见一个杀一个。”
“……你是真听不见我说话啊？”薇薇心想他是她今天遇到的第二个精神病了，不知道两者之间有没有什么必然联系。
就这样薇薇被带到了红心宠物店，出来迎接客人的是一个白发青年。
沙克达指指她：“把这只狗洗一下，顺带把毛剪剪，等会Mr.1会来取。”
贝波看看脏兮兮的薇薇，他震惊了：“哎，不是，沙老板，你等一下，这哪是狗，这是人啊？人我怎么洗？”
他追出门的时候沙克达已经上了宝马，薇薇这才松了口气：“总算遇到个正常人，你别管他，他是个疯子。”
薇薇准备出门打个车，她还要回去拿她的手机，贝波不让她走：“你走了我怎么办？沙老板我惹不起，他说你是狗那你就是吧。”
“你在说什么啊，我明明是个人。”薇薇觉得这人真是不可理喻，贝波一副不想惹事的态度，喊前台也就是他的妹妹来带她去楼上人用的浴室洗澡。
薇薇原来的衣服脏了，贝波的妹妹借了一身干净的衣服给她。
贝波的妹妹话很多，一边给她吹头发一边问她：“你和沙老板什么关系？你说你无缘无故被他带来这？我不信，你俩要是陌生人他至于这么羞辱你？你们肯定是闹别扭了，像你们这样的我见过太多了，上次有个男的还打电话来问我家里的母狗发情了怎么办，还跟我描述了很多发情症状。我问他多大的母狗，他说是二十岁的，好家伙，敢情把我当成他们play的一环。”
纵使薇薇脾气再好，遭遇了这么多也有些情绪失控，大声嚷嚷：“我真的不认识他，神经病，你们都是神经病！”
笼子里的小型犬被她的喊声刺激，跟着一块叫，惹得贝波的妹妹忍不住笑出了声。
“站着别动，我来给你拍一张。”贝波举起手机拍了一张薇薇的照片，发给沙克达问他毛剪多短合适，沙克达语音回复他自己看着办。
贝波面露难色：“这什么要求啊，第一次听说要理发师看着办的。”
薇薇对于剪刀很抗拒，她可不想莫名其妙被人剪了头发：“你告诉他我不想剪。”
贝波向沙克达转达了她的意图，沙克达这次回复道：“那就不剪吧。”
贝波的妹妹摇摇头：“我就说吧，你俩是闹别扭了。”
“我一定是在做梦，要么就是他吸毒了——他为什么不把你们当成狗，只把我当成狗？”薇薇一肚子疑问，并没有往今天遇到的和尚身上想。
贝波听了她的描述，也感到匪夷所思：“或许，你听说过间歇性精神病吗？”
贝波的妹妹把薇薇的头发吹干后和她聊天，说沙克达经常送流浪狗来洗澡。薇薇想到他众多优秀事迹里包括捐助濒危动物保护工作这一项，人们总是认为保护动物的人有爱心，看来这位精神不正常的沙老板真的挺善良的。
下午五点，波尼斯来接薇薇了，薇薇问他：“我是人是狗？”
波尼斯看都不看她一眼，答道：“是人。”
“那我刚刚让你停车的时候你怎么不停？”
“我只听老板的命令。”
薇薇气乐了：“那他让你杀人你也杀啊？”
波尼斯不说话了，不是因为理亏，而是因为他的身份确实是司机兼杀手。薇薇一阵心慌：不会真被她说中了吧？她安慰自己是她想多了，他沉默可能是不想和她说话而已。
“他这是犯罪行为，你协助他你是从犯。”薇薇刚开始还试图劝说他，后来自己也觉得幼稚，于是放弃了。
波尼斯按照沙克达的吩咐把她送到了蓝鼻子宠物医院，乔芭面临和贝波一样的难题：“你确定没听错？你老板让你把她送宠物医院来体检？”
波尼斯点点头，薇薇嘟哝：“都说了我是人不是狗，那家伙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
乔芭手扶下巴思索五秒，以拳击掌，笑容和煦如春风：“我明白了，人何尝不是一种宠物呢？沙老板想传达给我的应该是这个意思。”
“哈？”薇薇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仔细想想他说的话还有那么一丝哲理，可她一个人类为什么要让兽医检查身体。
乔芭一边给她开单子一边问：“这只狗狗的名字叫什么？”
“我问问老板。”
接到波尼斯的消息，结合今天是星期三，沙克达起了一个很随意的名字：“Wednesday。”
薇薇问乔芭：“医生，沙克达这样的症状持续多久了？我是说把人当成狗。”
“啊，这个，沙老板经常送流浪狗来做绝育，从来没有送人过来的情况。你的话……”乔芭看着薇薇，他迟疑道：“应该不至于被绝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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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尼斯把薇薇送到沙克达住的别墅，一同带去的还有体检报告。
证明报告上说薇薇身体健康各项指标正常，沙克达看过报告后很不满意：“尾巴都没了还和我说正常，真是的。对了，我给你准备了礼物。”他把一个大红色项圈戴在薇薇脖子上，收紧，上面还有一个印着“Wednesday”的金色狗牌：“以后你就不是没有主人的流浪狗啦。”
薇薇很紧张，他在外名声再怎么好也是个中年男人，谁知道他是真的有精神病还是装的。不管怎么说他看起来很危险，她现在相当于被沙克达监禁了，他想对她做什么她都反抗不了。
尽管心里知道这样做不明智，她还是当着他面用手去摆弄这个项圈想把它弄下来。
“真不老实。”沙克达笑了，把她拽项圈的手拿下来，顺便挠挠她的下巴，他的语气明显是在对小狗说话：“乖，宝宝别怕，这里不会有人再伤害你了。”
他把牵引绳扣到薇薇的项圈上，牵着她去他给她准备的房间：“以后你就住这个房间，有自动喂食机和水盆。”
他把薇薇抱进超大号狗窝，薇薇立马爬了出来：“人怎么能睡狗窝，你真的疯了。你不觉得直立行走的狗很奇怪吗？你究竟是怎么把我看成狗的啊？”
沙克达把她牵到自动喂食机边上，狗盆里装着新鲜的狗粮，沙克达见她对此毫无兴趣，有些疑惑：“你不喜欢吃狗粮吗？”
薇薇已经不想说话了，她意识到自己没办法和他正常交流。不过她弄清楚了一件事，那就是在其他人眼里她是正常的。
沙克达解开牵引绳放她自由活动，项圈还留在她脖子上。薇薇打量着别墅的内部，装潢很是奢华。
她去厨房拜托厨师让沙克达描述一下他眼中的她，沙克达看着薇薇说：“一只没有尾巴、头被染成蓝色的白狗，穿着衣服。”
厨师重复了薇薇的问题：“是四脚着地还是直立行走的？”
“那还用说吗，狗当然是四脚着地啦。”
薇薇对厨师说：“你听听，你听听，你的老板明显是疯了。”
厨师耸耸肩，表示他也无能为力。
这时沙克达问：“你看到狗怎么能忍住不摸它的？”
厨师一听，二话不说就来摸薇薇的头，气得她脸都红了：“喂，你明知道我是人！”
那一天别墅里的佣人都照着老板的意思来摸薇薇的头，薇薇觉得自己做人的尊严有被冒犯到：“你们别太侮辱人了！”
在沙克达看来是Wednesday在冲那些靠近它的人吠叫，于是他不再让他们靠近她：“它可能被人类伤害过，留下了心理阴影，你们吓着它了。好了，去做自己的事吧。”
佣人们表情各异地散开，薇薇不清楚他们是不是在和沙克达演戏，她盯着他的眼睛，想从中找出说谎的痕迹，没想到沙克达捏捏她的脸：“怎么，你想和我打架啊？可爱的小家伙。”
别墅里到处是摄像头，薇薇想从哪一扇门出去都会被阻拦。
沙克达看录像里的她会开门上的锁，对佣人说：“边牧就是聪明，跟人一样。”
薇薇忍无可忍，抢过他的手机，当他面打了一行字：“我是人，不是狗。”
她把手机举给他看，在沙克达眼里那只是一行乱码，他把手机拿回来：“这不是你能玩的东西。”
薇薇思来想去，跑去用杯子接水喝，沙克达慈祥地看着她：“怎么不用我给你准备的水盆呀？淘气。”
女佣抱着胳膊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等他走了悄悄告诉薇薇：“老板平常不这样，也没有养过狗，你是不是对他下了什么药？”
薇薇郁闷极了：“我还想问他是吃错了什么药，把我一大活人硬生生看成了狗。”
晚上厨师做好了沙克达要求的晚饭，盘子里是一大块淋了酱汁的牛排，热气腾腾看上去让人食指大动。薇薇也想吃这个，但她总不能直接从他盘子里抢。
他见她眼巴巴地望着盘子里的牛排，笑道：“宝宝，你不能吃这个，有黑椒，对你身体不好。”他沉默几秒，让厨师去做一份没放调料的：“用白开水焯熟就行了，切成小块给它。”
不放调料的牛排味道远不如他的那份好吃，但好歹是可以入口的食物。在沙克达视角，这只脑壳被染蓝的边牧踩在椅子上吃着盘子里的牛排，时不时用爪子扒拉几下自己的嘴。
晚上沙克达把她锁在给她安排的房间里，这个房间连飘窗都没有，薇薇不想睡地上，只能屈辱地去睡狗窝。幸好她身上已经在宠物店洗干净了，不然她会难受得睡不着的。
一觉睡到天亮，不得不说这个狗窝还挺舒服的，比床还要舒服。
薇薇找女佣要了一套牙具刷牙，出门前沙克达让女佣遛一下Wednesday。尽管薇薇拼命劝说她，但她以“老板要是看监控发现我没遛会骂我的”为由，硬把她牵出了门。
好在女佣没有像游街一样牵着她到处转，在家附近找了个灌木丛蹲那玩手机。薇薇找她借手机，她怕老板不高兴，死活不愿意。
薇薇发现宅子里的佣人虽然大多数能说上话，但都很畏惧沙克达，她奇怪极了：“你为什么那么害怕沙克达？”
她摇头晃脑地说：“因为你是狗，狗哪知道人的好坏，谁给它吃的谁在它眼里就是好人。”
“怎么你也开始把我当狗看了？”
女佣一个劲打哑谜：“差不多这个意思，我不敢说。”
薇薇被逼无奈，想要从她手里抢过绳子逃走，但女佣训练有素地把她制住了。薇薇觉得她的身手和家里的保镖不相上下，这样的人既然只是一个小小的女佣。时间到了，女佣像来时那样把她牵回家，这次薇薇没耍什么心眼，老老实实跟着她。
薇薇真的很奇怪，别墅里上上下下除了沙克达都知道她是个人，但没有一个人愿意把手机借给她，好像他是掌握生杀大权的皇帝，谁忤逆他就会被株连九族。
她是别墅里唯一有赦免权的存在，女佣打碎碟子都会叫她去一趟案发现场，把过错推到薇薇头上，这样她就能免责。
沙克达每天都会看监控，薇薇想不明白怎么会有人在卫生间装监控。沙克达发现她会用马桶上厕所后，又一次感慨不愧是边牧，居然会用爪子按冲水键。
薇薇能接受睡狗窝，但自动喂食机是看都不看一眼。厨师被薇薇缠得没办法，给她做了布丁、蛋糕类的甜点，沙克达看监控里薇薇吃得高兴，也没有太责怪他。
没有手机无法联系外界，薇薇就呆在客厅里看电视来打发时间。沙克达对于她会换台一事感到惊讶：“宝宝你好聪明啊，还会用遥控！”
薇薇当他面刷牙和看书的事被他选择性屏蔽了，她逐渐摸索出了一套规律：当她做的事超出狗的极限时，他就会无法感知，比如她是直立行走这事。
她跑到他床上，盖着他的被子，想看沙克达是什么反应，只见他笑着拿出手机给她看：“我刚刷到这个视频。”
屏幕里一只金毛寻回犬正用和她一样的姿势盖着被子，视频标题赫然是“金毛模仿主人躺在床上睡觉”。薇薇看了完整的视频后默默掀开被子下床，沙克达还想留她在床上睡，她觉得和成年异性同床还不如睡狗窝，虽然他把她当成狗看，不会对她做什么就是了。
沙克达有空闲，心血来潮要亲自遛她的时候，薇薇死死抓着门不愿意被他牵出去，太丢人了。
他非要炫耀一下自己的狗，力气很大直接把薇薇扛到肩上。薇薇体重较轻，真的和一条大型犬似的。
他愣是把她扛到离家有一段距离的公园放下来。公园里的大爷大妈对他们指指点点，薇薇羞愧得无地自容，但也希望能有人认出她来。她估计自己失踪了这么久，爸爸一定报警让警方发布了寻人启事，看到她的人把线索提供给警方或者家里，她就能得救。
她过的生活算不上水深火热，吃喝不愁还有舒适的住处，但被人当成狗养果然还是哪里不对，再说她家里本来也不穷。按照原计划，她这会该去大学报到过在校园里军训才对。
沙克达在公园里遛了一圈薇薇，别的遛狗人看见他们这对组合大吃一惊，认为他们神经病，离得老远调头就走，不给沙克达靠近他们的机会。
一个男青年走过来，好奇地问：“我可以摸她吗？”
沙克达很大度地说：“摸吧。”
薇薇看对方那副好色的样子，吓得哇哇乱叫，直往沙克达身后躲。
沙克达微笑：“我家宝宝有点害羞，来，给你摸。”
沙克达从后面把薇薇抱起来，递到他面前。男青年神色激动，伸手要来摸薇薇的胸，她使出浑身解数拼命蹬腿，不让他靠近。
沙克达察觉到她的不情愿，把她放下来：“它不愿意算了。”
薇薇警告他：“离我远点，不然我报警了。”
男青年遗憾地走开了，可谓是一步三回头。
沙克达把薇薇牵到长椅边，她坐下不肯走了。沙克达也不生气，干脆坐下来，用哄小孩的语气哄她：“宝宝你生气啦？这么认生啊，下次不让陌生人摸你了，行吧？”
被当成狗真是苦恼，如果没办法从他身边逃走，怎么样才能让他恢复正常呢。薇薇耷拉着嘴角，扭过头去不看他，猝不及防被他一把拉到怀里猛搓脑壳。
她挣扎道：“你，我，唔，放手！”
沙克达嘴里发出嘿嘿的笑声，继续用手在她脸上摸来摸去。
这时一对母子路过，小男孩指着他们：“妈妈，那个叔叔在干什么啊？”
“别看了，快走！”妈妈拉着他的手快步离开了。薇薇心如死水，放弃抵抗，被他摸完头又摸背。
沙克达心满意足地回了家，回去路上薇薇是自己走的，他误会了她的垂头丧气：“怎么，没玩够，不想回家？”
薇薇顿时从走改为小跑，生怕他还要再拉着她去公园。
3
沙克达把她带到公司，从他牵着薇薇下车到进办公室，他们一路上受够了注目礼。薇薇用他大衣的袖子遮脸，嫌自己的丢人，怎么会有老板上班带宠物的啊！
到办公室，她被迫坐在他腿上，他靠在转椅上边抽雪茄边摸她，笑得脸皱在一起：“宝宝，今天你能陪我一整天，高不高兴啊？”
“高兴才怪！”
刚好波尼斯进来递材料，沙克达问他：“我天天喊它‘宝宝’，Wednesday会不会以为自己的名字是宝宝？”
波尼斯看着他怀里万念俱灰的薇薇，说：“大概？”
沙克达招手让他走近些，问他能不能表演个把戏，波尼斯糊涂了：“什么把戏？”
他单手比划着：“就是那种假装大拇指被拔掉的把戏啊。”
薇薇眼看着沙克达指挥波尼斯右手先竖起大拇指，然后左手握住，往上一拔的同时把大拇指收起来，营造出手指把拔掉的假象。
波尼斯照着沙克达说的做了，沙克达兴致勃勃地看向薇薇，后者正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他。薇薇想不明白波尼斯为什么不联系精神病院把沙克达拉走，怎么能让一个精神病身居高位管理一个制药公司。
沙克达接到一个电话，听了一会他情绪激动起来，破口大骂：“抛尸这么简单的小事都做不好，真是废物！哪怕没渠道搞氢氟酸，把尸块喂猪也好啊？再不济跑深山老林，挖个坑一埋，谁能找到？我问你谁能找到！操他妈的！”
他大吼大叫的声音实在吓人，薇薇抱着头瑟瑟发抖，疯狂安慰自己他说的应该是电影情节，和他打电话的是电影编剧之类的职业。慈善家是杀人犯什么的，不可能吧？
沙克达挂掉这个电话后阴沉着脸又打给另一个人，这次他语气平和不少，命令道：“去把Mr.9连同他的烂摊子一起给我处理掉，尽快。”
他收起手机，看着玻璃窗外的天空，叹了口气，摸出根雪茄点着，用力抽了一口。
这家伙就算不是杀人犯也绝对牵扯到什么刑事案件里去了，难怪认识他的人都这么怕他，而且他的司机在老板当街拐卖女人后还面不改色接着开车。
薇薇现在是真的四脚着地在爬，她想趁他不注意从开着的门爬出去，站起来的话太显眼了。
罗冰一进老板办公室就看见地上有一个脖子上戴着项圈的女人爬到她脚边，薇薇抬头和她四目相对，好不尴尬。
罗冰对她微笑，薇薇默默从地上站起来，拍拍手和身上的灰，斟酌着该怎么开口解释自己的行为。
“哦，我的小宝贝，我刚刚没吓到你吧？”沙克达走过来把薇薇抱起来，回到办公桌后面，把她放在自己大腿上。
罗冰看沙克达当着她面肆无忌惮揉薇薇的肚子，疑惑道：“这位是……”
“这是我收养的流浪狗Wednesday，”他特地强调，“它的头不是我染的，我捡到它时它就这样。”
“这样啊。”罗冰朝她挥挥手：“很高兴认识你，Wednesday。”
“来，和Miss.AllSunday打个招呼。”沙克达拿起她一条胳膊朝罗冰招了两下，薇薇歪在他怀里，笑得比哭还难看。
“本来我也不想收养它，但是XG-12投放蔓延开后政府肯定会大规模捕杀流浪动物，救助站里的也会被处理。这小家伙没有尾巴已经很可怜了，既然遇到我，也算是它的运气。乌托邦计划进行得怎么样了？”说着，他用他的下巴来蹭她的头顶。
罗冰本来想说什么，见他这样忍住了，当着薇薇面开始汇报进度。
薇薇听着她的讲述，表情逐渐严肃：“照这么说，XG-12不是生化武器吗？你们要把它投放到公共场合传播？你你你们这是恐怖分子行为！”
罗冰对她的指责置若罔闻，汇报完后她就离开了。
沙克达把薇薇转过来，正面朝着他，抵着她的额头：“又可以大赚一笔了，真不错。你说是不是呀，Wednesday？”
薇薇很冷静地说：“我马上就报警，让你去坐牢。”
趁他去上厕所的空档，薇薇操作他的电脑，本想登微信给爸爸发消息，结果电脑端微信要手机扫码。薇薇心说我手机要在还用电脑微信干什么，但也顾不上骂微信。换QQ，QQ在不同设备登录也要手机验证码。
薇薇心情十分后悔，没想到这年头没有手机寸步难行。她还没想出别的办法，沙克达回来了，为了不让他起疑，她离开了他的办公桌。
原本薇薇一心想从他身边逃走，现在她决定留下来搜集沙克达做坏事的证据。因为在他眼中薇薇是一条狗，所以他丝毫不防备她，有时还会留她和他的电子设备独处。
薇薇越是和他相处越是心惊，杀人、倒卖军火、走私毒品、开设赌场、研究传染性强的病毒，没有他做不出来的事。
不过他也不是每天二十四小时在干坏事，薇薇和他一起靠在床头，看他刷宠物视频放松自己。很难想象只有一个十恶不赦、轻视人命的罪犯会喜欢动物，沙克达拍了一张薇薇的照片发到视频评论区，说这是他家的狗。
薇薇的照片在一堆发狗照的评论里显得格外突兀，还好并没有引起网友注意。沙克达刷一会视频会停下来摸摸她，他从床头拿起一个飞盘丢出去，薇薇从来不配合他去捡，每次都是女佣受累把它拾起来。
别的不说，沙克达当着她面和人密谋各种犯罪计划，这让薇薇确信他真的把她当成狗。
这天沙克达洗完澡，发现自己忘拿睡袍了，到卧室里来找，就看见他的狗惊慌失措地从床上滚下来，汪汪叫着躲到了窗帘后面。
“怎么了，Wednesday，是我身上气味变了吗？”沙克达觉得它躲在窗帘后面的行为很好笑，过去一把把它捞起来。
Wednesday安静下来，用黝黑的大眼睛瞪着他。沙克达没有介意，到床边坐下来看手机：“你怎么解锁的我手机？啊？这狗东西真是成精了。”
他身上还有点湿，暂时不想穿浴袍，就这么全裸地坐在床边看手机，一条胳膊还搂着自家狗。
Wednesday不想趴在他大腿上，往后退他就收紧胳膊不让它走，往前他又卡住它的胯部。它只好身子一个劲往上抬，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像在骂他。
“小东西，骂我什么，我是你主人，汪汪呜。”沙克达一时兴起学了几声狗叫骂回去，他把Wednesday按在床上看它。
狗不会和主人对视，因为对视是要打架的挑衅行为。他这么做Wednesday果然把头转过去不看他，这让他感到满意，看来这狗没白养，知道他是主人。
薇薇脸燥得通红，心里有个小人在尖叫：他不会发现我是人了吧？
好在沙克达做过对视测试就把她放了，去衣柜里找了件浴袍出来穿上。
“我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看见。”她在想看了男人的裸体应该不用对他负责吧，反正马路上一大堆打赤膊的中年男人，沙克达这人应该也没有那么强烈的羞耻心，因为她看了一眼就要她负责什么的。
沙克达手机上正在播放一个狗狗救主的视频合集，视频里的狗狗看到主人发病晕倒冲出家门找邻居或是路人帮忙，不少宠物博主都做过一个实验，假装自己晕倒拍下宠物的反应。有的狗会凑过来试图唤醒主人，有的狗则无视主人。
沙克达走到薇薇边上捂着胸口缓缓倒下去躺好，他的演技是给狗看的，所以薇薇一眼就看出来他是装的。她无动于衷看着他装死，忽然想这不是个报警的好机会吗？拿起他的手机就跑。
沙克达见状立刻爬起来把她抓回房间，指着她的鼻子：“我都倒了，你也不出去叫人，还想拆我手机。白养你了，真让我伤心。”
薇薇想说点什么，但她发现没什么好说的，他话没说完不许她走，还要她眼睛看着他。她只好在那看着他的脸，等他数落完她。
沙克达突然又笑了，把她抱在怀里：“你是不是看出我是装的？真聪明，来，奖励你一根火腿肠。”
他剥了根火腿肠喂薇薇，她想自己拿但他不准，只好伸着头吃。薇薇想着快点吃完就可以走了，吃完他一把把她抱起来。沙克达家三楼有家庭影院，他用投影仪放《一条狗的使命》给她看。
这部外国电影讲的是一条狗带着记忆轮回，每次都投胎成狗，做过看门狗、警犬和实验用犬，最后回到第一代主人身边的故事。薇薇看得很投入，沙克达把她搂在怀里，用掌轻抚着她的头和背，偶尔把她脖子上的狗牌捏在手里。
“你喜欢狗是因为影片的影响吗？算了，反正你也听不懂我的话。”
沙克达似有所感，对她说：“告诉你一个秘密吧，其实我有你没有的尾巴。”
他撩起浴袍，背对着薇薇，她吃惊地看见他背后有一根黑色的毛茸茸的尾巴，像猴子一样。刚刚他全裸进屋的时候她注意力全在他正面，都没注意到他背后有根尾巴。
“医生说是返祖现象，几十年前家里人也没想到让我做手术切除，我奶奶一直以为我是妖怪，小时候因为它我吃了不少苦。”沙克达幽幽叹息一声：“像大夏天也要穿大衣什么就不说了，为了掩盖这个秘密，我杀了太多人。”
“你长尾巴和你杀人有什么必然联系？打算毁灭世界也是因为这个吗？别开玩笑了。”在薇薇看来他打算往公共场合投放传染性强的病毒这一行为和想毁灭世界无异。
她的话到了沙克达耳朵自动变成狗叫，他鼓励她：“你要想摸就摸吧。”
薇薇试着摸了一下他的尾巴，毛茸茸的，还会动，意外地有点可爱。
之后沙克达的闲暇时间，带她看了《一条狗的使命2》、《忠犬八公》等一系列以狗为主人公的经典电影，他还放了一部狗变成僵尸追杀人类的电影给她看，笑着问：“宝宝，这个对你来说是不是相当于恐怖片啊？”
沙克达像往常一样牵着薇薇出门，遇到一个身上味道特别难闻、衣着邋遢的年轻男人，对方看着还是个学生。
他看看周围没人也没有监控，上去把人敲晕，拖到边上的小巷子里。
“你要对他做什么？住手啊！”
“别叫了，宝宝，我知道狗的嗅觉比人灵敏许多倍，这家伙很难闻吧？”沙克达一边说一边用他的指纹解锁手机，察看他的联系人以及其他隐私。
他这是在抢劫？不对，据薇薇对他的了解，沙克达不是会为这点小钱降尊纡贵的人，再说这人看上去也不是很有钱。
不管怎么样薇薇希望能有人路过小巷子，阻止沙克达对这个人做些什么：“你这家伙，不要侵犯他隐私啊。”
沙克达翻看了一阵他的手机，这男生果然是个大学生，他好像很久没洗澡了，这样散发臭味不止一天两天。很快沙克达确信这人没有任何苦衷，精神也正常，只是邋遢，学校里的老师同学对他都很有意见，但他就是不改。
“既然不是什么不得了的大人物，那我就来为民除害吧，谁让你臭到了我家宝宝。”沙克达拿出一管透明液体和注射器，给他注射了下去。
薇薇不知道他给他打的是什么，怎么看都不像好东西，但她已经没办法阻止他了。
等回去以后，他才告诉薇薇：“我给那个混蛋注射了蓖麻毒素，那个能神不知鬼不觉把人杀了，很难被查出来。”
“就算他不讲卫生，臭烘烘的像个垃圾堆，又没做坏事，你不该就这么把他杀了！那可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他哪里做的不对你可以提建议，你有什么资格擅自剥夺别人的生命？！”薇薇气得眼睛都红了，声音带着哭腔。“我讨厌你，你这个杀人犯！”
“啧，怪我在他身边停了太久，把你熏到了，对不起啊Wednesday。”沙克达把她搂进怀里不断拍着她的背，安抚她的情绪。